“不经食神允许,有谁敢把人挂在金禧楼?”温宛不以为然。
玉布衣也不瞒着,“五百两银子挂一天,既能赚钱又能吸引眼球,这桩生意不错吧?”
从温宛这个方向看过去,明璃窗镜外就只有一条下坠的绳子,“食神不知道此人是谁就把他挂在这里,容易引火烧身。”
“要烧也是烧戚沫曦。”玉布衣道。
温宛视线从那条绳子上扭回来,震惊不已,“为什么?”
“是戚沫曦让我挂的。”
玉布衣随后把戚沫曦大清早拽个人过来跟他谈生意的事儿说一遍,“县主放心,不是厉害玩意,但凡厉害也不能落到戚沫曦手里。”
温宛侧目,“本县主怀疑你怀疑本县主的三姐。”
“本食神绝对没有怀疑。”
温宛有事相求,收了收情绪,“我来也没别的事,主要是来照顾一下食神生意。”
玉布衣摇头,“不用。”
“食神就不想听听,我还能祸害你吗?”
面对某县主异于常人的自信,玉布衣哭笑不得,“县主少祸害我了吗?”
温宛发自肺腑承认,玉布衣在她的成长过程中,对她帮助很大。
她甚至惭愧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,但不后悔。
毕竟每一次她都只是挖好了坑,玉布衣自己想要往里跳她想拦都拦不住!
有些事,反向思考才是真谛。
玉布衣是她成长的阶梯,她又何尝不是玉布衣成长的阶梯?
虽说玉布衣成长的着实是慢,可当他恍然大悟那时必能豁然开朗(七窍生烟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