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侧,莫修脸色微变,乾奕显然不是对手。
就在这时,宋相言从外面走进来。
莫修见状脸色微展,“小王爷……”
宋相言微微颔首示意其不必多说,而后走向赌桌,“相言拜见宁王舅!”
哪怕欢呼声再大,那些人也都站在宁林两侧,宋相言刻意提高声音宁林一定会听到。
只是听到是一回事,想不想应是另一回事。
宁林佯装没听到,叫乾奕再摇骰盅。
乾奕继续摇骰盅,再落。
“三个六,大!”
随着周围人都把注银押到大,宋相言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大理寺案堂签筒里的纯金令签押小。
大理寺的令签比刑部大两倍,且只有纯金跟纯银两种。
纯金代表重刑,纯银量刑要轻。
本就与人不同,那纯金令签上又赫然刻有‘大理寺’字样,周围人见状皆静下来。
宁林瞧了眼那支令签,这才抬头看向宋相言,“原来是本王的好外甥,好久不见,你也开始喜欢玩这个?”
“不喜欢,但见宁王舅在这里,就想陪宁王舅乐呵乐呵。”宋相言从来都是一身傲气,但在宁林面前,他收了收。
“那好啊!只是你这玩意不能当注牌还会把大家吓到。”
在宋相言看来,宁林就是笑面虎,说话从来都慢条斯理,人畜无害,可也字字都是钉子,句句都是坑。
这个老纨绔最不是东西!
“无妨,相言就拿这个,大押多少,这令签就是多少。”宋相言不能阻止宁林赢,但能让问尘赌庄不输。
赌场本来就有抽头,再加上他输的,问尘赌庄赔不上,“乾奕,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