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拂柳私以为他刚刚解释的十分清楚。
郁玺良眉目冷沉,“凭你我这样的交情,不值得你对我偏帮?”
“我没收你钱,这个细节你有没有发现?”花拂柳认真提醒。
郁玺良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谢你祖宗。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花拂柳告诉郁玺良,他这些年闯荡江湖的钱全都是易容赚来的,而除了上面陈述的规矩之外,他还有另一条规矩,但凡易容之后再回来找他的人,都得死。
显然,郁玺良又是个例外。
“你出去。”郁玺良并没有对花拂柳的特殊关照表示感激。
花拂柳瞄了眼温宛,乖乖起身走出房间。
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温宛跟郁玺良。
“县主为何会在那个时辰出现在荒林?”郁玺良起身绕到温宛对面坐下来,表情严肃认真。
温宛摆正姿势,轻咳一声,“郁教习是不是应该,先证明一下。”
“证明什么?”
“你是你。”
郁玺良,“……刚刚那人是三大名捕之一的花拂柳还不足以证明我是郁玺良?”
温宛谦虚又谨慎,“谁能证明他是花拂柳?”
“我啊!”郁玺良指指自己。
片刻,郁玺良酝酿之后一字一句道,“宋小王爷拜师那日六礼束修,芹菜、莲子、红豆、枣子、桂圆,还有一条晒干的瘦肉对不对?”
“六礼基本都是那些。”温宛不否认。
“那条晒干的瘦肉本教习是不是在宋小王爷入门二叩首之前喂给了你?”郁玺良继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