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告诉少行,他是御南侯府嫡长孙,出不得意外。”
“你也不行。”温宛抬头看向温君庭,“你也不许给我出半点意外,懂吗?”
温君庭莫名感动,重重点头。
溪水旁边,温宛告诉温君庭自己的计划。
首先他们要跟随马车行至徐州与冀州岔路,于阗外使的车队会从冀州方向过来,两条路的岔路的地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郡叫瑞安。
他们换装到瑞安与于阗外使汇合,接下来就是等待。
她坚信萧臣会带晏舞到瑞安……
一天的时间,短暂又漫长。
子时夜半,月上中天。
距离瑞安还有一日一夜路程的荒郊破庙里,萧臣席地坐在门口处。
他从衣袍上扯下一块布条,动作纯熟绑在自己还流血的左臂上,被各路杀手追杀的感觉惊险又刺激,就在刚刚,他们还被数十黑衣人围攻,要不是黄泉界的杀手赶到替他们拦下一劫,萧臣也没信心能全身而退。
对面,晏舞头发蓬乱,满身灰尘,手臂也有伤口但只是被划出一道小口,已经结疤,“魏王背后有伤,我可以帮你包扎。”
“无碍。”萧臣低声开口,面色平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