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御说的这样直白,郑钧恍然,“秦熙他!贼喊捉贼!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温御甚是欣慰。
郑钧震惊之余,复又低头,“属下还是有罪。”
“当然!所以羽林营元帅一职你卸任罢。”温御素来赏罚分明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。
但在‘赏罚分明’的前提下,温御最是护短。
这点,人尽皆知。
郑钧还是想死,“属下罪该……”
“你罪该什么不是你说了算,他朝本侯自会在公堂之上言明,不管你改图与否并没有影响本侯作战部署,濮阳一役遭受重创乃是本侯判断失误,与你改动行兵图关系不大,届时你少在那儿嚷嚷,听懂没?”
温御如此大敢颠倒黑白,令站在角落里的郁玺良十分震惊。
这话谁能信!
郑钧摇头,“属下……”
“你闭嘴!一场大的阴谋里棋子有什么罪!你与展池都是棋子,你认罪,展池怎么办?”温御怒斥道。
郑钧不敢多言,他总觉得这里似乎有逻辑问题,可他又听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