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御被战幕盯的发毛,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如果被裁掉,剩下三个接到字条的人是谁?”战幕仿佛入了魔障,咄咄逼人。
温御坐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,他也想知道剩下那一个是谁。
“又是谁把那么重要的暗金纸偷出来裁掉?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暗金纸代表什么,为什么要用!”战幕怒声低吼,吼的温御一阵耳鸣。
温御揉揉耳朵,“战哥,那纸我是没见过,可也保不齐先帝拿给别人炫耀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战幕猛然打断温御,眼睛里充满危险信号。
有时候真相就在一念之间,温御没有抓住,“那战哥你说,有没有可能是先帝……”
温御一句话还没说到头儿,立时收获战幕杀人鞭尸的目光,“如果是先帝,第一个先给你。”
战幕终是收敛心境,慢慢闭上眼睛。
那在战场上如下山猛虎一样的御南侯,此刻已经被战幕吼到车厢一角,活脱一只蜷缩被欺负的老花猫。
或许是温御错觉,他总觉得战幕对先帝也宠爱别人这件事心存嫉妒,不如他豁达……
自刑部出来,宋相言硬挤上温宛跟萧臣的马车。
三人行必有一人是多余,奈何宋相言不觉得那个人是自己。
“方云浠那个贱人!”
以前有多尊敬现在就有多厌恶,宋相言在为自己当初眼瞎忏悔,“师傅为她报杀父之仇,她反咬师傅一口,何仇何怨,什么脑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