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玄璟听罢,深吸一口气,“谁说军师昨夜去刑部了,没有的事。”
“有没有你心里清楚!”
苏玄璟当然清楚,他只是不明白战幕为何会夜审郁玺良,但至少可以肯定与灭门案无关,那就是……
“小王爷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宋相言呵呵了,他坐苏玄璟马车是想从这厮嘴里套话,还能反被套路?
见宋相言不语,郁玺良也不再问,“当下局势,太子府势如破竹,小王爷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什么,都该劝一劝心存妄想之人。”
“那本小王劝你,好好做你的吏部尚书,别掺和夺嫡那些破事儿!”宋相言从来嚣张,对于说话无须拐弯抹角的人,他一向直来直往。
苏玄璟轻吁口气,“同样的话,小王爷既然说了,那苏某便与小王爷共勉。”
“谁要与你共勉!停车-”
朱雀大街上,马车将将停下宋相言便里面跳出来,“小王爷好走!”
正值申末,街上行人尚多。
宋相言怒气冲冲从苏玄璟马车里出来的场景,又给他们双向奔赴的兄弟情里平添了浓重的一笔……
自刑部离开,萧彦有事没有回贤王府,便叫宁林代为送二皇子萧允,看似没有交集的两个人,此刻正坐在同一辆马车里。
“二皇子近日身体如何?”车厢里,宁林一改往日随性,恭敬问道。
萧允脸色依旧苍白,但身体似乎没有之前在平渠时虚弱,至少可以久坐而不气喘,“蛊神已将之前的蛊王消除,现下本皇子这身子骨尚可。”
宁林蹙眉,“之前听闻,蛊神如药,药到病除。”
“或许之前听闻太过玄乎,二十年,身体早就被蛊王掏的亏空,纵然恢复也需要时间。”萧允缓声开口,“父皇为何要为难郁玺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