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外窃窃私语声渐大。
“正主都承认了睿亲王妃还嘴硬,真不要脸!”
“谁说不是呢,本来就是自己在外面偷人生下野种,还想倒打一耙告别人诬陷,头次看到这种有心机的女人,这手段咱们可学不来。”
“要么人家能当王妃,你不能……”
难听的话已经传进公堂,白萍脸色惨白,含泪的眸子狠狠盯住晏伏,血红如荼,“王爷今日在这里把话说清楚,你凭什么怀疑我不忠,凭什么怀疑玉儿不是你的女儿!”
“凭本王不能生子,此病症本王曾找御医院李院令诊治过,李院令告诉本王此病无解。”晏伏看向白萍,面色无波却透着难以形容的冷硬跟疏离。
“我不信……我不信!”白萍发疯一样走到李舆身边拉起他,“你且叫李大夫再诊!你能生!”
李舆没作反对状,用无声表示愿意。
“夫人!”晏伏低喝。
“晏伏!你可以怀疑我,可你不能怀疑玉儿的身世,咱们玉儿丢了十多年!我们才找到她你怎么忍心让她受这样的屈辱!”
白萍的愤怒并没有得到晏伏的怜惜,“夫人又如何忍心让本王受这样的屈辱?”
这一句话,彻底撕碎白萍对晏伏仅存的最后一丝温情。
她突然松开晏伏胸前衣领,眼神从悲伤到绝望最终变成质疑,“王爷从何时怀疑我的?”
晏伏噎喉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堂上气氛变得尴尬,唯独温弦幸灾乐祸走过去想要冷嘲热讽几句,却被温宛一把拽回来。
温宛瞪她,“不想挨板子就站到一边儿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