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是,一种假象。”公孙斐虽然不想骗寒棋,可他想留下自己这条命,看着寒棋输。
寒棋一时沉默,她有些没太听懂,“什么假象?”
“就是,看到别人过敏,我也会过敏,该………怎么解释,斐某对某些过敏的人,过敏。”公孙斐暗暗佩服自己,机智如他。
寒棋领悟了,“你是因为看到我过敏,所以过敏了?”
“可以这样理解。”
寒棋,“……”搞了半天,我拿我命赌你命?!
得知真相的寒棋无比绝望,她虽然希望公孙斐能快点死在她面前,但她想活着看到那一天。
“斐公子下车罢。”寒棋摆摆手。
她显然没有把公孙斐送回温府的打算。
公孙斐怕是没想到这点,“顾琉璃跟温弦的马车已经走了,温县主也已经走了,这里就只有公主殿下的马车,殿下不会这样无情吧?”
“当初你选温弦而非本公主的时候,就没想过你有多无情?”
“斐某别无选择。”公孙斐不想说出自己的理由,他觉得矫情。
事情已经做了,再找理由解释那些在别人眼里是错的事,没有任何意义。
世人皆用眼睛看事实,他用心。
只是这一刻,不管公孙斐如何用心看事,寒棋也是看不到,“那么,好吧。”
公孙斐略微诧异看向寒棋,“公主殿下肯送斐某?”
寒棋没理他,命人驾车。
马车一路疾驰,回到鸿寿寺之后寒棋把公孙斐‘请’下去了。
原因很简单,从天牢到温府须一刻钟,但从鸿寿寺到温府,须半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