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,金碗还在唱价,已经超过三千两。
凡事有度,温宛并没有叫出天价,而是在五千两的时候停下来。
当然,这对一只金碗来说,已经是改变命运。
消息往外一传,世人便知玉布衣用过的一只金碗就值五千两,食神身价倍增,以后靠卖身就能过上很好的生活。
金碗得手,公孙斐将碗送给了顾琉璃。
得说温弦做人,从来不会推己及人,她见顾琉璃收下那只金碗,心里越发觉得眼前二人暧昧,丝毫不觉得自己手里还攥着随侯珠。
顾琉璃没有推辞,但也没有受宠若惊,只道一声‘多谢’。
“今日……”
就在顾琉璃欲开口时,一辆马车停在御翡楼前。
三人视线里,寒棋从马车里走出来。
一身华衣,倾城倾国。
温弦最先耐不住性子,“真是阴魂不散,哪儿哪儿都有她!”
顾琉璃没有说话,脑海里瞬间浮现那夜天牢里的柳絮饼,后来她差人打听过,那夜狱卒派下去的饭菜是稀饭跟白菜汤。
所以,公孙斐吃的是谁送去的?
见是寒棋,公孙斐呆呆看了一眼,数息低下头,抿了抿唇,像是在笑,可那抹笑落在顾琉璃眼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堂内,温宛声音突然嚷的特别大,异常清晰,“于阗长公主寒棋的白玉簪,叫价一百两!”
虽然距离有些远,但车窗上面的绉纱质地细腻轻薄,从里面往外看,再加上温宛举的又特别明显,三人皆看到那只玉簪。
简单,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