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御南侯府,我便拜托给大师了。”温初然拱手,深施一礼。
“就算小公子不说,贫僧亦会尽全力护住御南侯府。”一经郑重道。
“初然相信,那日江上大师本可离开却义无反顾折回到父亲身边,与他同生共死,父亲此生能有大师这样的挚友……”温初然看着车厢侧窗绉纱映出来的身影,“是他的幸运。”
“也是贫僧的荣幸 。”一经双手再次合十,“温小公子,留步。”
温初然点头。
马车渐行渐远,温初然独自站在别苑外,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不舍。
又过一日,苏玄璟并没有如第一日那般早早到大理寺占座。
让他意外的是,他来时贤王萧彦早早到了。
早到天还没亮。
不为别的,被人扛在肩头远不如乘车坐轿来的舒服。
惊堂木响,鹤柄轩出现的时候,身后有两个小厮将秦致一并抬了进来。
得说鹤柄轩一万个不想带秦致,这就是个磨人的妖精。
要不是秦致说话颠三倒四,案子也不会拖这么久!
萧臣亦入公堂,宋相言还是旁听。
“传证人。”
与前日同,证人依旧由太子府司南卿带进来,是御医院资历非常老的御医,伯阳。
这种级别的人物,说话自然有分量 。
此刻看着司南卿拱手朝向苏玄璟,站在一处的鹤柄轩很清楚,这里已经不是他的战场,他只需要退而求其次,默默等结果就可以。
只是他此刻心境早已不如从前,之前他想赢,想用最快速度扳倒萧臣,留太子府与周帝做最后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