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萧臣若能当上皇帝,以他对温宛的了解,定不会与别的女人抢男人,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。
彼时他希望与萧臣分属两个阵营,赢的那一个可保温宛及御南侯府。
可时局发展成这样,他看出周帝对太子府的并无心,倘若太子府又没了战幕,那么萧臣必赢。
他想的,是这条路。
这会儿温弦因为恐惧扯着大嗓门儿嗷嗷叫,“你们放开我!我是于阗长公主,你们动我一根汗毛,我诛你们九族!啊啊啊—”
板子还没落,温弦先惨叫上。
若不打,属实对不起她叫的这样欢实。
“打!”主审位上,关裕怒道。
啪—
当第一下板子落到后背,温弦疼的眼泪飙涌,“宗政!公孙斐!你们快来救驾!”
自打身份公之于世,温弦多年夙愿得偿,那些只有在黑夜里才敢偷偷自称的称呼早就印在骨血里,这会儿大声喊出来似乎后背都不能那疼了!
啪、啪—
还是很疼,“救命啊!你们住手—”
暗处角落,公孙斐听着温弦如杀猪一般的嚎叫,委实丢了于阗皇室的颜面,换作寒棋……
想到这里,公孙斐眼底瞬间幽暗,手腕倏然迸起密密麻麻的红点,痒的钻心。
他强迫自己压下情绪,换作寒棋?
谁敢存这样的心思都该死……
此刻公堂,担架上的宋相言倒是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,至于关裕为何叫刑部衙役来打温弦,他可不觉得是因为刑部的衙役更听话。
啪、啪、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