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宛儿。”走出来的人是温御。
温宛,“……”情绪都酝酿好了,出来的人不对。
“祖父,你怎么在这里?”温宛记得宋相言昨天告诉过她,战幕就在一经厢房里住着。
温御走到温宛身边,压低着嗓音道,“擂台摆错了,战幕在对面。”
温宛后脑滴汗,温御口中厢房在池塘对面,“战幕不会耳背吧?”
又是吱呦声响,对面厢房的房门打开了。
温宛抬头看过去时萧桓宇亦猛的转身,这一次出来的人依旧不是战幕。
“温县主,我家军师十分感谢你能对他中毒之事这样上心,不过我家军师说凡事不能武断,温姑娘说的那些话或许有真,但有一件事是假。”
温宛蹙眉,上前一步,“哪一句?”
“鸩石之毒不关太子的事,凶手另有其人,那人已经畏罪自尽,县主大可放宽心。”
司南卿看向池塘对面众人,拱手高喝,“因我家军师之事,劳诸位德高望重的王爷日夜奔波,我代我家军师与诸位说句辛苦。”
池塘对面,温宛看了眼坐在正对面的萧彦。
萧彦心领神会站起身,朝对面摆摆手,“让军师不必自责,吾等受的累自会算到宋相言头上,那小子呢?”
戚枫闻声上前,“马车皆在外面候着,大理寺负责将诸位送回各府。”
萧彦就是这个意思。
十几个老祖宗接连起身,由着身边衙役搀着离开后院,唯独蜀王拽住萧彦,“这里不供午膳啊?”
“三只烤鸭没撑死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