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了。”看着碗里的鼠肉馄饨,司南卿心中了然。
往深层次想,眼前这位六皇子是在挑拨周帝跟尊守义的关系。
可以说,尊守义还没来,萧冥河就已经在给他布局了。
果然,这鹬蚌相争的戏码经久不衰,只看谁才是渔夫。
“萧桓宇什么动向?”
“回六皇子,萧桓宇前两日到大理寺求战幕出山,被战幕拒绝后直接去了顾寒府邸,至于说什么 ……他没叫我进去。”
萧冥河点了点头,“瞧着吧,这回可有好戏看了。”
“六皇子……”
“什么?”
司南卿原是想问宋相言的去向,思忖片刻忍住了,“我只怕萧桓宇会兵变。”
“大理寺跟温宛他们逼的那样紧,不兵变才奇怪。”萧冥河也猜到司南卿想问什么。
有的事,司南卿就算猜到也不敢说,萧冥河明知他猜到,也不会说。
仅仅几日,大周皇城的局势已经开始朝着微妙的方向发展。
温府内,有人坐不住了。
温弦找到公孙斐时他在喝茶。
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,公孙斐端着茶杯,身姿悠然瞧向对面池塘里露出尖尖角的荷苞,被他抹净的涂鸦早已不见,可那些场景早已镌刻在他心里,色彩随着时间流逝愈渐明艳鲜活。
“公孙斐,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