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御看了眼一经,一经则看向战幕……
“魏王以为,我们的计划还要不要继续?”战幕抬头看过去。
萧臣沉凝片刻,语气深重,“如果这一次我们钓不出尊守义,或许不会再有机会了。”
在场之人,无一人将尊守义看轻,便也无一人觉得萧臣夸大其词。
战幕也是同样想法,“眼下局势看真不真,看假不假,只怕尊守义犹豫的点,是老夫。”
温御不明白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尊守义是大周人老夫并不意外,意外的是寒棋会在魏王殿下的阵营里,他是有多了解我大周局势,才会如此精准选中了魏王。”
战幕没有去思考为什么是萧臣。
他只是在思考尊守义为什么会选萧臣。
“他甚至了解我们每一个人,倘若如此,他便一定猜到我战幕断然不会让皇室子孙出现叛逆之徒,而我并没有阻止太子。”
温御恍然,“他猜到这是个局?”
一经也明白了战幕的意思。
“还有一日,军师觉得我们当如何?”萧臣诚心请教。
战幕反问萧臣,“若真逼宫,你可信老夫?”
不等萧臣开口,温御跟一经率先表态。
“不行就算了。”温御看似轻描淡写道。
一经,“逼宫之事会令太子染上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污点,不若就依温侯,算了。”
战幕瞧着眼前两个不争气的老家伙,转尔看向萧臣,“他二人不信老夫,魏王殿下也不相信老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