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葵郡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周帝回道。
“父皇觉得还有谁?”
“虽然朕没有拿到证实温御的证据,但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与一经是帮你的,温御那个人,若非有父皇密令,他才懒得多管闲事,更遑论还要跟战幕作对。”
周帝肯定,“温御一定是。”
“还有么?”
“郁玺良不好说,他是你师傅,帮你天经地义。”周帝坦然道。
城楼下,韩坤坐于马背,手握弑神,双目紧张盯着城楼上站在一处的周帝跟萧臣,身后万余士卒皆握利器,随时准备攻城。
见萧臣不语,周帝问道,“还有谁?”
“尊守义。”萧臣提醒道。
周帝怒,“ 尊守义是朕告诉你的,你是不是该告诉朕一些事?”
萧臣的确想告诉周帝一些事,“父皇此番登上城楼,想做什么?”
周帝忽然有种被萧臣戏耍的感觉,“你不说,便没机会说了!”
“哦。”
萧臣了然,“父皇想当着城下万余士卒的面,言证我与太子逼宫,叫他们救驾?”
见萧臣转了话题,周帝深吸了一口气,“只要你肯定跪下认错,朕保你不死。”
“认什么错?”萧臣侧目。
“你带兵入宫,逼宫已然是事实。”周帝冷肃道。
萧臣笑了,“父皇将玉玺留下,是怕我想用时找不着?”
“若你不带兵入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