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相言虽然一直呆在山洞里,可他太想知道外面的事情了。
“死士?那温宛可好?萧臣可好?他们都还好?”
不等苏玄璟回答,宋相言突然冲过来拽住他衣领,“怎么是你去找我,他们人呢?”
看着一双水灵清澈的大眼睛直直盯住旁边侧窗,苏玄璟眼皮一搭,“只有我知道小王爷在那里。”
“温宛他们到底……”
“都结束了。”苏玄璟把宋相言扶回到对面侧位上,随后告诉他发生在皇陵里的每一件事,是每一件。
他从蜀王带五万死士突袭六坊开始讲起,讲述萧臣是如何运筹帷幄将那些死士挡在六坊,以及与萧桓宇里应外合杀蜀王一个措手不及。
再到尊守义把一经跟萧彦绑至皇陵,过程中,尊守义承认所有一切都是他的计谋,从当年蛊患开始,这个计谋尊守义谋算了三十年,到头来却输的一败涂地。
啪—
宋相言听到真假尊守义的时候,愤怒到了极点。
“原来真正的尊守义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,只叹他死的时候也要咬断自己的根骨。”苏玄璟真的有被这件事震撼到,该是怎样的死忠才会做到如此。
马车向前,苏玄璟接着往下讲,宋相言时尔愤怒,时尔惋惜。
这一桩桩,一件件,只是听人讲就觉得扑朔迷离,不可思议,然而这却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。
“小王爷觉得,倘若当初是尊守义抽的‘黑’,会不会也是一样结果。”
“不会。”
宋相言无比坚定开口,“苏大人有所不知,本官在大理寺查案无数,不乏遇到有因为突逢大难改变性情者,如苏大人,纵然行事极端可内心善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