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下毒的人是贤王自己。”萧桓宇狠咬着牙,委屈至极,“是贤王服下剧毒,待毒性渗透到皮肉再以触摸传毒,是贤王想要杀我!”
战幕震惊,“怎么……”
“学生如有半句虚言,不得好死!”萧桓宇强抑制住自己的恼恨,眼眶湿润,“贤王始终不愿意承认我。”
“不会。”战幕握住萧桓宇肩膀,“太子莫要胡思乱想,此事待贤王醒过来老夫自会查清楚,若他当真不容你,老夫也绝对不会让他胡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登基大典在即,太子好好准备便是。”战幕宽慰道。
萧桓宇直到这一刻为止,仍然相信战幕是站在他这一边的,“好。”
就在这时,外面又传出一道声音。
战幕与萧桓宇不由的面面相觑。
待门启,郁玺良几乎就要冲进来,却在看到战幕的时候吓出一身冷汗。
“军师也在?”刚刚在聂磊说‘太子就在里面’的时候,他险些服毒。
亏得没服!
“郁神捕有事?”
郁玺良冷静下来之后,怒目看向萧桓宇,“草民是想问太子殿下一句,贤王何罪之有!”
萧桓宇,“……”
“此事尚没定论郁神捕便来兴师问罪,不免忒不把太子放在眼里!”战幕冷声呵斥。
“贤王亲口所说岂能有假?”郁玺良愤然道。
“是贤王欲行刺本太子,而非我害他!”
郁玺良知道萧桓宇说的是真话,可这不重要,“草民虽人微言轻,但此事也定会追查到底!”
不等战幕开口,郁玺良拱手,“告辞!”
看着郁玺良匆匆而来,又匆匆而去,战幕白眉皱了一下,“聂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