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。”宋相言没与温宛说这一项,他怕温宛不能接受。
萧臣不禁看他,“你有证据?”
“我家宋真也有些作画功底的你知道。”
萧臣,“过谦了。”
宋真画功与無逸斋百里胜不相上下。
“他喜欢我家公主大人,便日日夜夜的给她作画,怎么画都画不够的样子真的是……烦死了。”
也难怪宋相言说这话时酸溜溜的。
他好歹也是宋真的儿子,而他在宋真画像里连个脸都没露过。
是的,宋真画了无数幅萧灵怀有身孕的样子。
而他也只能以那样的形式出现在自己亲爹的画像里,就这还是借了他家公主大人的光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萧虑挑眉问道。
“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。”
宋相言告诉萧臣,“我们在无崖斋里看到两幅画,其中一幅画的是隐道山的风景,与其说画风景,倒不如说他在画狐狸,那是一只火红色的狐狸,我们在那只狐狸颈间看到两枚相思豆。”
说到相思豆,宋相言又将温宛来玉镇的初衷告诉给萧臣,“另一幅是寒山之巅日升图,那幅画里也有一只小狐狸,红色的。”
萧臣就是因为看到日升图,才会提醒宋相言跟温宛过去再探,但他属实没有注意到那幅画里有只狐狸。
“你的意思是,那只狐狸……”
“是慕夫人。”
宋相言表示这也是温宛的猜测。
“若真如此,便是线索。”萧臣点头道。
宋相言忽然想到上官禾,于是将上官禾与他们说的话也都与萧臣讲了一遍,“上官禾必有所隐瞒,可惜这里不是皇城,不然抓他到大理寺好好审问,肯定能问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