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妈快让人欺负死啦——”
羊溢啪地睁开眼睛,室内一片安静。钟在墙壁上滴滴答答的走,月光透过窗帘缝隙,在地上投出些许银色。
刚刚那是……梦?
羊溢有些恍惚,梦里的他看不清左小兵的样子,可最后那句话他听清了,有人欺负他!
羊溢下地给自己倒了杯水,一口气喝光,苦笑起来。
他这得是多顽固的病啊,人都走了,还惦记着对方会不会被欺负。
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鬼?
左小兵。羊溢默念着这个名字,清晰感觉到心底传来的悸动。他以为他已经释怀,却不想,那家伙只是以极低调的姿态驻扎进他的整个人里,然后随便一个梦,一个名字,便什么都乱了。
重新躺回床上,羊溢望着天花板,有些滑稽地想,或许默念三遍“我想看见左小兵”,等再闭上眼,愿望就能实现。
……
“唉,你怎么就能这么没心没肺呢?老子才死多久啊,你就有了新人忘旧人了。”
羊溢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远,先是从现实飘到梦里,又从梦里飘到不知名的地方。
“等会儿天亮我又得走了,你就不能赏我一眼?”
他好像变成了一缕烟,身体很轻,很轻。
“喂,我真走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