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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山之前,达生老湿作为临走纪念,与客房墙角题诗一首:春宵一刻值千金,绝知此事要躬行;

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枪空对穴。

江州司马轻衫湿,宣城太守知不知;

姑苏城外寒山寺,一枝红杏出墙来。

“= =这是诗?”苏枚真心觉得达生小学的语文老师一定死的早。

“歪诗嘛,就不要要求那么多了。”达生潇洒摆手。

“这也诗也歪的未免太多了吧……”苏枚淡定吐槽。然后……他突然想到,你说你题诗这种歪诗你就提吧,为什么要题到我的房里!这要让我四舅老爷看见了,他肯定是要误会我,而不会误会你的呀,擦!

达生老湿微微一笑:“这就是对你昨晚嗯嗯我的惩罚!”

“……”你敢别总在关键处消音吗,我去!劳资一世的英明啊啊啊!

于是,达生老师和苏枚boss就这样愉快相携的离开了东山寺(苏枚表示,他一点都不快乐= =)。

在停车场两人挥手告别,分别驾驶着自己的小车各回各家。达生家和苏枚家正好在s市的一南一北,从未顺过路,也没有谁想着“顺一下路”,所以每次见面都是这样,各来各的,然后再各自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