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上午办公的大桌上,沐浴在阳光里,又一次开始了累死人不偿命的文件工作。门徒,本家,分家,这该死的一切。抱怨声不小心溢出,得到弗斯眼刀一记,无视之。
15∶00
按照日程表,会见斯卡公爵。
在后花园里度过散漫的下午茶时间,高贵谦逊的笑容,谈吐玄妙的神棍式语言,优雅得体的动作,努力倾听着对方同样虚假的谈话,无奈。
阳光大好,心情疲倦,早晚有天会被累死的,雷蒙德心语。由此可见,一个好的神棍可不是那个好混的。向雷切尔家族历代的家主们致敬,膜拜。低头有技巧的走神下,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会被自己的管家管?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。
17∶35
送走客人,警告多多不许在踏足自己的寝室,满意的看着黑了脸的弗斯,心情大好的雷蒙德走进了自己的寝室。
床上的睡美人还是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,失望。静静的坐下,开始自己油画的创作,简单的碳素草稿,迟迟不肯上色的原因——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可是少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。祈祷状的看向并排放在一起的不能动的照片——梅洛普以及金,无果。
19∶27
在叹息声中放下笔,看着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图苦笑,摇头。偏头,看见石英钟上的指针,不偏不倚正好指向19点27分,一个很奇妙的时间,1927年,遇见汤姆的那一年。
虽然,彼时,汤姆还不是汤姆,只是个胚胎,但是他依然是汤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