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……不过不是该叫叔叔吗?”

总觉得高丽是在占他便宜噢。

一周岁的小婴儿抱在怀里,还没一只猫重。

加文又想除夕了。

之前还没怎么感觉,但是看见球球的时候,加文就突然特别地想他。

思念像是潮水一样把他淹没,要是加文有翅膀,他肯定现在就飞起来了。

保姆上前了一步,跟高丽低声说着话,“吴区长发来了消息,说今天在霍木酒店有酒会,邀请您去参加……”她声音压的很低,但是加文还是听见了。

“不去,”高丽想也不想地回答,换上了拖鞋,“林姨,给他准备个客房,这是我亲戚家的小孩,借住几天。”

她扭过了头,看向加文,“是吧?你要回深蓝军校,对吗?要不要我帮你订票?”

听到深蓝军校的名字,保姆的眸光微动,转头看向了加文。

“本来是这么打算的,”加文的脸上露出了今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,“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,高丽姐姐。你参加酒会缺个男伴吗?”

……

他考入深蓝军校以来,低年级就算了,高年级六阶七阶的水平十分稀疏平常,丢进军团里只能从底层军官开始做起。

后来接触的同龄人,虽然没有动辄十阶起跳,但是在二十一二岁的时候,譬如乐清辉之流,十阶看上去好像也是轻轻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