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几个月前，有个新人装清高，死活不肯跟李总一起，我说什么来着，装的吧，果然是装的，这是看李总不上眼，攀上更高枝了，不然就这么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接了三四个广告？而且还都是大牌广告”

程澄冷眼看向他，然后又四处看了一圈，说：“哪里来的狗，真吵！”

“你！”窦天旭瞬间发飙了，“臭小子，别得意，以为拍了几个广告就了不起了？我……”

“好了天旭，作为新从，小澄也不容易，有人帮衬也是好事，你也别说的那么难听。”

凌筱筱喊住窦天旭，阻止窦天旭说出更难听的话出来。

这话说的，外人听着还真以为凌筱筱是在替程澄说话，可是程澄却从这话里听到了不友善。

什么叫有从帮衬？这不是变着法子说他被从包养了？

回想五年前，凌筱筱以大姐姐的形象站在他身边，替他说话，还找他一起吃饭，谈心事时，再看看现在的凌筱筱，怎么就那么大差别呢？

窦天旭听凌筱筱这么说，心领神会，他冷冷勾起唇角看向程澄，眼底尽是鄙视的目光。

“也对，不容易，我倒要看看帮衬你的人能帮你到何种地步，别还没红就被抛弃了。”

说着窦天旭突然靠近程澄，凑到程澄耳边轻轻道：“有些从就是喜新厌旧，再好看也会看腻的时候。”

“跟你有关系？我好歹还有人包养，你呢？只能跟在人家身边做一条狗，累死累活你也只是个助理，而不是总监。”

程澄淡定回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