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,大家也不敢找白惟明的麻烦,也因为他是“认识所有人的人”。
连椿萱想起这些世事变故,竟十分感慨,絮絮地与容君羨说起,语气里都带着十分的沧桑。
容君羨听得一知半解的,半晌却迷迷糊糊的,只说:“按照你的意思,白先生是一个顶厉害的大人物了?”
“是的。”连椿萱的语气里不自觉流露几分酸气,“他很厉害。”
容君羨更迷惑了:“他的公司也只是做企业以及某些部门之间的公关?”
“对的。”连椿萱回答。
容君羨迷迷糊糊的:“那他怎么会亲自来做我的公关经理?”
连椿萱便道:“我怎么知道?听他说,是他偶尔会接一两个小CASE练手。当作业余爱好,打发时间,玩玩而已。”
玩玩而已——
像杜漫淮说的:“白惟明根本没当你一回事,只是和你玩玩而已。”
这个念头像是一滴墨水,染在了容君羨白纸一样的心上。
容君羨无从抗拒这一份乌黑的情绪。
从头到尾,白惟明掩藏的事情也太多了。
即使到了现在,白惟明好像也没有说过太多的关于自己的事情……
容君羨顿感伤怀。
而陈礼秉那边却打了电话来,通知容君羨尽早复工。
容君羨听到陈礼秉的声音,极为讶异:“听说你带杜漫淮出国治病了,现在怎么样?”
陈礼秉沉默几秒,才说:“他现在精神状态很差。”
“哦?”容君羨讶异,“是吗?”
陈礼秉没有多讲这个话题,只又说:“你的档期合适吗?”
“合适的。”容君羨想了想,“但也得先问问团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