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升以前不感兴趣,方才看到汤执抽烟时,忽然还是想看一看。
不多时,江言回了徐升消息,告诉徐升,从溪城出发的航班,最近的也要转两次机,抵达滨港的时间都早不过原定明天上午出发的公务机。
而后又发来一条,说汤执的母亲肾脏破裂,出血量很大,情况危急,但医生已获准进入医院,正在手术。
关于汤执母亲的案件文档也发送了过来,徐升没有立刻打开。
时间近十点了,餐厅的灯光愈发昏暗,汤执喝空了酒杯,又有人替他倒了一些。
徐升不愿意汤执再喝,便买了单,结束了晚餐。
走出餐厅时,徐升叫了汤执一声,带他上了后面的轿车。
进了车里,汤执靠在椅背上,安静地坐着。
他身上薄荷烟的味道已经消失了,白皙的脸离徐升很近,明明暂时还不知情,看起来已经不轻松。
坐了一会儿,汤执突然开口叫徐升:“徐总,这次回滨港,我还能不能再去看看我妈?”
最近几天汤执太忙,没和钟律师联系过,不清楚重审的进度,但上一次探席曼香的监,席曼香最后跟他说“我爱你”,每每想起,都让他觉得不安。
席曼香根本不喜欢说肉麻话,所以他觉得怪。
徐升看着他,没有马上说话。汤执又为自己争取:“一定找事很少的那天。”
“我每天都有很多事。”徐升面无表情地对他说。
徐升总是油盐不进,汤执便十分无奈,看了徐升少时,忍不住装可怜说:“我好想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