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页

其实汤执只在上床的时候叫过徐升名字,其余时候都说徐总。

他说“徐升”和别人说“徐升”很不一样,像在对徐升撒娇,或者求饶。

“徐升。”汤执闭着眼睛,又乖又纯洁地说。

在睡梦中也要叫的名字,仿佛在呼唤一个对他来说独一无二又不可或缺的人。

徐升觉得汤执可能真的很依赖自己,单纯的喜欢并不伤害人,也没必要被阻止和惩罚。

因此徐升尽量温柔地回应了汤执,告诉他:“我在。”然后光明正大地在客房吻了汤执的嘴唇。

第33章

或许汤执真的是太累,睡得太熟,所以没有醒,也没继续说梦话,重新睡沉了。

徐升又在汤执身边待了一小会儿,便离开了客卧,替汤执关上门。

从客房走回徐升卧室,需要经过一段很长的走廊。

徐升路过那些挂在墙上的、母亲精心挑选的家人的照片。

接近卧室时,他回忆起下午在疗养院的事。

他走进疗养院的别墅,看见母亲坐在轮椅上,身边站着他见过几次的一名律师。

母亲打理得很体面,身穿绸裙,腿上盖了薄毯,声音中藏着难以遮掩的虚弱。

她含蓄地说想早做准备,当着徐升的面立了遗嘱,将自己在集团的股份留给了徐升,物产和现金给徐可渝。

母亲做事一贯果断。徐升安静地听她说完,看她在文件上签上“徐茵”,没有说话,只有一点走神。

因为他记起她与父亲签离婚协议时,表情好似与此时没太多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