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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人弄也喘成那样?”徐升贴着他问。

汤执的腰被徐升压得不断往后,最后倒了下去。

手肘下意识撑在桌面上,却恰好压到了徐升的笔,汤执痛得呜咽了一声,眼泪立刻涌了上来。

徐升捂着他的手松了松,拿开了,汤执能张嘴呼吸了,他叫徐升的名字,但徐升不理他,右手拉下了汤执的拉链。

冰冷的空气拂拭汤执的小腹。

汤执的手肘无力地滑下去,向后平躺在徐升的书桌上,他的肩膀顶到了徐升桌上的一份文件,而徐升的手正碰在他的胯骨上。

房间是冷的,徐升的手很热。

汤执闭上了眼睛,手肘的痛几乎连到大脑的神经,他伸手去抓,抓住了徐升的手背,用力地打了一下徐升的手臂,疼痛的眼泪从他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来。

徐升好像僵了僵,没再继续碰他了。

汤执躺了几秒,撑坐了起来,面对面透过眼里的泪水看着徐升。

他看不清徐升的表情,只知道徐升离他很近。

“我一个人弄关你什么事,你是不是有病啊,”汤执忍不住哭着骂他,“你不喜欢我问我不问了还不行吗,我以后什么都不问了行不行?”

“你自己说没有婚房我不能接着问吗?”汤执哭得停不下来,只想反复地朝徐升发泄他的痛苦,“你说话能不能一句说完?”

可能是因为汤执哭得太厉害,徐升让着他,一个反驳的字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