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刘的,你活腻歪了就直说吧,咳……”
沈青白的嗓子哑得实在是厉害,说一句话就像是在吞沙子一样,他紧皱着眉头,身后开始嘈杂起来,大概是一群人的午餐再次送到了,“总之我的事情你别管了,就说办公室,我必须换回去。”
“必须换?”刘鸿商在那边重新念了一声,忽然就笑了,“算了,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懒得管,只是我还是想说一句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,有什么事情不可以从头再来呢?他大概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。”
他,这个他又是谁呢?
刘鸿商那是个已经洗白了的,只是当年的那个人,又在哪里呢?
“沈青白,何必再苛求自己?”
“苛求?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,我对他没什么意思。”
沈青白按了按自己的脖子,他感冒的时候很少嗓子疼,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快说不出话来了。
深秋的北京,街道上却还是能够看到那些常绿的树木,可是那都是人工的假象,只有沈青白视线所及的那一块花园,该枯萎的都这样凋枯了。
人的生命也是这样的,说没就没了。
沈青白忽然觉得自己很想笑,可是那笑弧才一勾起来却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,他弯下腰,脸色却带着潮红,挂了电话再抬头的时候却在他面前的落地窗前看到了一个影子,是叶东旭,他站在这里多久了?又听到了多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