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找了半天,忽然之间发现面前一个影子。于是疑惑,“上邪,你怎么突然之间站到那儿去了?别晃,晃得我眼睛都花了……”
上邪笑呵呵地,“老子一直坐着呢,你别是认错人了吧?”
“我方祁连,这辈子就瞎眼过两次,现在还能认错人?除非我脑残了,不,脑洞了!”方祁连说着就站起来,摇摇晃晃地走到他看到的那站着的人影旁边,伸手一勾这人的脖子,干脆地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人的身上,对他道:“你不是在这儿站着吗?看我抓到你没,哈哈……”
那人僵硬地站立着,就像是一根柱子。
上邪还坐着呢,又开了一瓶二锅头,“你骗谁呢,你哥哥我在这儿好好坐着呢。”
“好哥哥,你别骗我,我这都抓到你了。”方祁连喝得多了,打了个酒嗝,酒气四溢熏人,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,伸出手去拍了拍那人的脸,只觉得似乎有些熟悉,于是“咦”了一声,“上邪啊,你什么时候长得跟卫子璋那傻货差不多的了呢……”
“扯你娘的蛋呢,老子这张脸,大天朝独一份儿!”上邪闭着眼,举着酒瓶子,醉生梦死一般。
方祁连于是伸出手去摸摸身前这人的脸,手指摸到那人的嘴唇,只觉得抿出了一条冷硬的线条,“大天朝独一份儿地猥琐,我知道,你不用强调。”
“嘿嘿,你懂什么,猥琐也是一门技术,只传我,不传你。”上邪冒出了很经典的一句话。
方祁连也觉得这句话经典,做勾肩搭背状,脑袋歪过去,跟那人脑袋撞到一起去,头发擦着头发,“恩,传你就好,这世上猥琐的人太多会出事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