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啥?”
“不知道啊,我现在很听话很孝顺和奋进很乖巧……”
“正面的可以跳过,来点儿反面的。”
“呃,几乎没有。”
金云海不语,等着对方那“几乎”。
“好吧,我把他那辆老爷车喷成了红色。”
“……”金云海趴在那儿,为素未蒙面的凌老先生掬一把同情泪,“你就不怕你家老头儿旧病复发?”
“不能,医生说了适当的运动有益健康,再说我后来很用心的抱了大腿,老头儿都快乐成杜鹃花了。”
金云海嘴唇张了又合,还是不知道如何评价,最后只能衷心感慨:“谁家摊上你这么个儿子绝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……”
凌飞没说话,但金云海知道他在笑,而且一定是貌似狡黠实则傻乎乎的那种。
心里某一块蓦地柔软开来,金云海翻个身,把笔记本放到肚皮上,机身有点热,尤其是风扇位置,暖融融的:“一晃两个月了,日子还真不禁过。你那边儿现在热得不行了吧。”
“还凑合,只不过一出去就出汗。”
那不凑合得怎么样啊==
“你那边呢?”这回换凌飞问了。
“不知道,”金云打个哈欠,“我在莫斯科呢。”
“跑那儿去干嘛?”
“生意上出了点儿问题。”
“哦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