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咱俩,干喝就行。”白范大言不惭。
“哟呵,去外面几年出息了,敢跟我这儿叫板?”陈涛哼着,挑起了眉毛。
白范继续火上浇油:“你敢不敢吧?”
“那还说啥啊,走吧!我把话说前面,你倒了我可不负责抬啊!”
就这样,两个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,非常幼稚的勾肩搭背雄赳赳气昂昂的进了一家东北菜馆儿。酒上的快,菜也很快追随而来。等啥啊,开喝呗。
话说的猛,酒也喝得快。可不是有那么句话来着,高兴的酒是怎么喝都没够。一打啤的下去了,俩人愣是半点醉意没有。倒是那嗑越唠越热乎。
“这次回来就不走了?”陈涛随口问。
“嗯,在哪儿都是干,何必非外面漂着。”白范一仰头,又一杯下肚,“这几年我才琢磨过来,哪儿也不如家里舒坦。你就啥也不干,走大街上光听别人说话都舒坦。那就是乡音!”
陈涛没出去过,所以也没办法理解此刻白范眼里闪烁的如此深沉的光。但起码有一点他听明白了,以后见天儿的都能看到这家伙了:“对了,回来以后准备干点啥啊?”
“还没想好,不过我打算做点小本生意,”白范比划个拍拍腰包的动作,“咱现在是小规模的衣锦还乡,将来就得大规模的光宗耀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