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,妈这是在帮你分析,”苏妈妈这叫一个语重心长,“你看吧,他除了家庭条件差点,要模样有模样要事业有事业,存款不
多可投资不少,虽然现在住你那儿,但飞黄腾达那就是眼巴前的事儿。你俩呢,时间又短,万一将来他有什么外心,你上哪儿拦着去?
”
苏沫觉得头有点晕,但好歹他还是抓到了重点,咬着牙,一字一句的问:“妈,你啥时候打听的人家存款……”
苏妈妈不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,但同时也明白,凡事还是要往好的方面想。既然陶想都愿意过来登门拜访,想来也是有些认真的。
只是,毕竟自己孩子被折腾的多了,做妈的难免后怕。
苏妈妈在和苏沫咬耳朵的时候,苏爸爸也没闲着。从天文,到地理,从伊拉克战争,到奥运会生活,和陶想聊得那是不亦乐乎。陶
想何许人也,言谈举止气度风范都显出那么点儿精英阶层的味道,于是这老丈人相女婿,依旧越看越满意。
中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,晚上这桌才是重点。饺子自然不必说,其余的就是苏妈妈精心准备的爱心晚宴,鱼肉蛋蔬,年夜饭似的怎
么丰富怎么来。苏妈妈偶尔的和陶想说说话,更多的时候则是东拉西扯的唠叨苏沫,反正攒了一年的担心啊关怀啊牢骚啊之类估计都在
这顿饭里释放了。苏沫听得耳朵发疼头皮发麻,求救的去看老爸,老爸端着饭碗直接屏蔽。再去看陶想,也不知道因为啥一脸浅浅的笑
莫明其妙。
其实此刻的陶想,还真破天荒的没想啥。他离家多年,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,腊月二十三的这个小年,他从来都没在家的氛围里过
过,于是光听着苏妈妈的唠叨,他就觉得特亲切,特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