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当苏沫同学从裤腿里抽出来俩厚厚海绵垫的时候,陶想先生能做的,只有二度休克。
那之后,陶爸爸一直没和他俩说话。哪怕最后一天,五个人一起去火车站,一路上老人仍旧沉默。要不说是父子呢,陶想也是一张
脸臭到不行,死活没有服软的意思。
最后站台分别时,苏沫使劲捅了捅陶想,男人才不情不愿的说了声:“爸,你保重。”
陶父重重的哼了一声,别开脸。
苏沫耸耸肩,一把抱住陶飞使劲蹭了蹭脸:“好好读书哦,哥下次来给你买好吃的。”
“嗯!”陶飞开心地应着,声音洪亮。
松开陶飞,苏沫又来到陶妈妈面前,动作如出一辙,连蹭脸的力度都丝毫不差:“妈,下次我带老妈过来,你俩肯定能聊到一块儿
!”
“你这孩子,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搂人……”陶妈妈嘴上这么说,脸却给弄得红扑扑。
终于,苏沫走到了陶爸爸面前。
陶爸内心:你敢搂我一个试试?
苏沫大脑:不带威胁人的!
陶爸内心:我就威胁你的怎么着吧!
苏沫大脑:那我就上了!
啪!陶爸爸的拐杖应声而落。苏沫抱的那叫一个实在。
几秒钟之后,苏沫见好就收。收回胳膊,弯腰体贴的把拐杖捡起来塞回老人手里:“爸,其实您老这身子骨根本用不上这玩意儿…
…”
列车缓缓启动,隔着窗户挥别的时候,陶爸爸的目光还有些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