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幽与王鑫之婚约,本王今日所证,他日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缘由拆散其二人。”
“草民谢王爷的恩德。”
王鑫激动地磕头谢恩,他可以带著幽与孩子正大光明地活著了。
把剩下的事交给左三铭,蓝韵嵘急匆匆地赶回福禄楼,他当然不会如此饶过王家,总得给他们些教训,算是杀鸡儆猴,让其他鄙夷男子生子的人有所胆怯。他和韵峥是由男子所生,他们的儿子也将由男子所生,也许今後,他们的孙子同样是由男子所生。
爬在刘韵峥的怀里,浑身散架的白忻澈唇角带笑。身上很疼,那处更是疼得难受,可他欢喜,从未有过的欢喜。
刘韵峥也是眼角含笑,就在几个月前,他们与这人还在互相痛苦、猜疑著,可如今,那人心甘情愿地伏在他怀里,任他轻薄。
“忻澈,今後别再这样挑逗我们了,我和韵嵘在你面前可没自制可言,到时,受苦的可是你。”
白忻澈微微笑起,半阖著眼享受著此时的温存。虽然疼,可那种被爱著的滋味让他沈溺。
“韵峥……我想帮童含绉,可是却没有头绪。”
刘韵峥低笑,他的忻澈终於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们了。无论是身,还是心。
“他二人是怎麽回事?”
像拉家常般地问,刘韵峥同样享受此刻的温存。
“等韵嵘回来了,我一块说给你们听。你们帮我出出主意。”
“成,你说什麽就是什麽。”
两人窝在床上,等著另一人回来。缠起一缕刘韵峥的头发,白忻澈举到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