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关系到哪种程度,黎晓北暂时还没想清楚,反正越来越便是。
叶醇可没黎晓北动作幅度大,他许愿的速度很快,在黎晓北睁开双眼之前许完。
内容嘛,佛曰不可说。
两人许完愿之后用同一个保温杯盖各喝一口水。
黎晓北先喝完一口,水太凉,他只能微微舔舔泉水,粉嫩的小舌头碰了碰水壶盖边沿。
叶醇全身血液立即奔腾如大海,粉粉的小舌头,他想吸一吸,咬一咬,啃一啃。
憋了好些天的叶醇此时的身体炽热不已,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活火山,随时都会暴发,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。
黎晓北将水杯递给叶醇:“该你了,校长。”
叶醇记忆清晰,他就着黎晓北小粉舌舔过的边沿猛然喝了一口泉水。
竟觉得泉水比放糖更甜,间接接吻,有好过没有,晓北舔过的地方,不能洗,他还要继续用。早上黎晓北就用温水杯杯盖喝过水,他以后一定要用这个水壶,谁都不准碰。
黎晓北单纯地认为叶醇在思考刚才的愿望,并不知道他又再次天马行空,在脑海里把他折磨得千遍万遍。
不知道晓北害羞是怎么样?是嘤嘤嘤娇喘,还是软绵绵地向他喊着“不要不要我不要了,呜呜呜”。
回过神来,发现黎晓北正蹲着他面前,双目清流明亮,叶醇心虚地将他额头的头发拨了拨,又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:“看什么?”
黎晓北揉揉留下有叶醇触感的额头,说道:“看校长发呆。”
叶醇狡辩道:“我只是在想事情,不是发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