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云安喝了口茶,说:“我酿的果酒肯定好喝。不过还没到开封的时间,大概还需要等十来天,我是想届时连着果酒和茶叶一起拿给您。这果酒放置的时间越久,味道才越好。”
蒋康宁道:“我相信你酿的一定不同。不过云安,你确定要把这茶叶交给我家兄来做?我家兄的生意仅限于京城。我虽有家师,但事关我自己的私事,却是不好总找家师帮忙,但一丈轩的背后东家却不一样。一丈轩的大东家是京城恒远侯府魏家的嫡次子,他的生意做得很大,可以说大燕国哪里都有他家的生意。你若与他合作,挣得绝对比与我合作挣得多。”
邵云安亳不所动,只说了一句:“他生意做得再大,我也不认识他啊。我就认识康宁大哥你,我还指看您以后升了官,继续给我家做靠山呢。”
邵云安的不假思索令蒋康宁感动不已,他深吸口气:“你和石井直接唤我大哥吧。这‘康宁’大哥,我听看都累。”
邵云安立刻顺杆爬:“大哥!”又暗中戳戳王石井,王石井闷声喊了句“大哥”。怎么看也看不出蒋康宁比他大,蒋康宁似乎看出了王石井的疑惑,说:“为兄今年二十有六,三月生人,”
王石井也是二十六,是七月生的,确实比蒋康宁小。
邵云安:“您真年轻。”
“呵呵。”蒋康宁笑笑,“也只是看着不老罢了。”心却很老了。
邵云安没有不长眼地多问,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,说:“大哥,不管是果酱,还是菊花茶,包括我这茶叶、果酒,永远不可能只掌握在一个、或几个人的手里,总有一天,这些手艺都会传播出去,成为一种常态。到那时,谁家能卖得出去,卖得好,就各凭本事了。
于大燕国来说,这其实是好事,会的人多,竞争就激烈,竞争激烈,每家都会绞尽脑汁做得更好,这样才能卖得更好,才能续出好的价钱,那整个行业就会形成一种良性的循环。如果这手艺、方子始终保持在几个人的手里,成为垄断。没有人能与之竞争,久而久之,东西只会越做越差,于整个行业的发展来说就是恶性的循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