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裴景吃多了说要走路回家,谢致由着他,但十一月底天太凉了,周裴景穿的少,谢致身上热,也只穿了条衬衫,搂着周裴景还是指尖冰凉,伸手叫了辆出租车。
周裴景乖顺地靠在他身上去年,低着头,睫毛又长又卷,叫人想伸手去拨弄一番。出租车司机不说话,后座的两人依偎在一起,也没有说话。
谢致突然开口:“你十一岁那时候,我们也有一次,差不多这时候出来吃饭。”
“那时候你还说我像小姑娘呢,”周裴景轻轻碰了一下谢致的手,“我记得这个。”
谢致一惊,那天可是弄坏了周裴景的门锁,这会儿提起来别是要翻旧账吧,不过周裴景没有继续说。谢致紧张的肩膀又放松下来。
回到家里,周裴景把谢致推进了书房,说他要准备一下,谢致挑眉:“准备什么?”
“你不准问了!好了我会发你消息的!”周裴景关上了书房的门,跑回卧室里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谢致手机响了,是周裴景发的一张照片,一双白`皙的大长腿,脚上挂了个细细的脚链,穿着一双红色的洋装皮鞋。
谢致快步走回卧室,打开门,周裴景正坐在c黄上等他。
他带着长到到胸口的黑色直发,穿一条纯白的连衣裙,腿挂下来,脚链上有一个铃铛,随着他脚轻轻晃动,发出细小的声响。见谢致在门口盯着他,他羞涩的开口:“谢先生,生日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