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干什么坏事啊!”冯金叹气,“我是说,我明天出去打听一下,找找他们这边的蛇头组织。”
白浅眠并未放心,疑惑道:“找他们做什么?”
“搞务工证。”
“务工证?”
“哎呀你别管了,”冯金摆摆手,“老子困了,要睡觉,总之明天你在宾馆里呆着,我出去一趟。”
白浅眠阻止不了冯金,第二天在人出门前,他让冯金把潘洵给的那张金色银行卡带上。
冯金摆手拒绝,“带着这卡太危险了。”他只抽了几张现金塞进裤子口袋,顺带着嘱咐白浅眠在随身穿的衣服里面缝个兜把那张卡给藏进去。
他出门去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回来,顺带着给了白浅眠准确的消息。
“你是说,我们把自己卖给他们十年,前五年干的钱都给他们,后五年工作的钱才归我们自己?”
“是的,这帮人干的就是买卖人头,不过都是你情我愿的,不这样,他们凭什么花大价钱把我们送进去。”
“所以,”白浅眠不安道:“你的办法就是把我们自己给卖了?”
那帮人干的就是违法勾当,他们甚至没有保证路上的安全和接下来会安排什么工作。
“总归我们得先进入昆萨格啊,”冯金安慰道:“进去后再想办法溜。”
“太危险了......”白浅眠咬着牙,下决心道:“你回爱丁州吧,我自己去。”
“?”冯金没说话,面目沉下来。
白浅眠摇头道:“你没必要陪着我去冒这样大的险,你还有冯玉要照顾。”
“知道你的事情后,我和冯玉聊过了,”冯金忽然笑了下,叹气道:“她说让我接下来好好保护你,如果你出事了,她就绝食绝药不活了。”
白浅眠说不出话来,冯金说这些,他似乎隔空看到了那丫头决绝的模样。
......这就是家人吧,明知不可为为之,就算知道会粉身碎骨也依旧不离不弃。
这种感情,很难用理智去判断和看待,白浅眠鼻头一酸,冯金抓握住他的手,眼中目光无比坚定。
“这对我都是小场面,”冯金再劝,“你放心,有我在。”
白浅眠泪眼迷蒙中用力点头,许久后才应声,“......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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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萨格的天气比起西弗要温暖不少,回家十多天后,潘洵总算有了点真实感。
上午起床后见了几个集团新爬上来的骨干,批了几份文件,他忙里偷闲将自己关到玻璃花房中晒太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