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创痕,楚辞把少女的嘴巴撑开,从里面下刀子。他小心翼翼地掏啊掏,又刮又砍,终于弄了一块骨头下来。
森白而带血的骨头。让立在一边的亲信额头上布满了汗,然后他忍无可忍地挪开了视线。
楚辞还在继续,一切都在进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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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觉睡到自然醒。暖洋洋地阳光照在身上,懒到不想动。
然后听见流暄和一个人在讨论谁的病情。
我得意洋洋。就像是在偷听别人地隐私一样。那人说:“昨晚她全都想起来了?”
流暄没有说话。
那人说:“那是我们的治疗起作用了。”顿了顿,“她想起来了以后你有没有开解她?”
流暄说:“我不想让她想起来,就这样吧,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