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操……”实在是,忍不住要爆粗口。
但是接下来我就蔫了。那个手持雍狐之戟气势逼人的家伙,不是后卿又是谁?
不得不说,乱动别人东西,还是这么宝贝的东西,是我有错在先,但是看我这样也不会对雍狐之戟做什么吧?不用发这么大火啊。
后卿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我一边揉屁股一边回瞪过去。
良久,他才收回目光,把雍狐之戟放好,然后对我说:“起来,坐那儿。”
我哪敢违背他的命令,只能乖乖坐过去。
“把手摊开。”
照做……我一看傻了,我的两只手上全是裂口,殷红的血从伤口中冒出,在手心划过道道痕迹。
我本能地把伤口含进嘴巴,不是说唾液是很好的消毒剂吗?可是我消毒了半天,血依然在流,消了也白消。
我在心里呐喊,我的血小板呢,集体罢工了吗?怎么都不止血的!
后卿默不作声地看我在那里忙活。又是吮血又是撕衣服包扎,一言不发。
没有用,无论什么止血措施都没有用。血像是开了自来水龙头阀门一样奔涌。我想我现在脸色肯定白得像鬼了,在这样下去,死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