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取剪刀来。”杨锦qiáng压住面上的喜色,声音略微颤抖。
早前母亲带东西给他,就曾用过着法子,不然他还真发现不了。
撬开外边的木板,就见里边放着用油布仔细包好的布包,小心打开,只见一封信映入眼帘,那有些熟悉的字迹,一下让杨锦的眼前蒙起一层薄雾。
信中,杨婵并未多说什么,只道自己得知他病了,心急如焚,却又不能入京,她和杨铭全都安好,希望他也能平安健康,再有便是说他游历没完,不如去江南散散心。
杨锦盯着最后几句想了片刻,就道:“收拾东西,明日我们去找师傅。”
“少爷,大师如今不知游历何方,如何找到。”白术惊讶道。
“浑说,师傅不是寄信告诉我,他老人家在江南。”杨锦呵斥了一句,垂头接着看信,鼻头一酸,泪意涌上。
有了姐姐和弟弟的消息,杨锦的病立马就好了,按照老大夫所言,他这就是心病,如今心药一来自然就好了。
经过一下午的时间,杨锦总算平静下心来,见白术抱着包裹进来,摆手让他放下,“你把绿竹和你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告诉我,不许落了半句。”
这事太怪,荷包确实是姐姐所绣,可那字迹却有很大变化,以往姐姐的字要比如今好上几倍不止,一个人的字迹会变却不会变那么大,而且说话口气也不太相像。
白术将绿竹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,等了一会,又道:“少爷,我瞧着绿竹姐姐并不像是知道有夹层的样子。”对,就是这个,绿竹的话和夹层里的东西相差太多,就算东西隐晦,也不该这么说,至少得给些暗示,万一少爷没发现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