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呸!她不是花,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那枝花!”
话才说完,只见沈浊的表情更冷了。
“牧枝枝,你真是活腻了。”
呜呜呜呜,他不是说自己是女儿身修来的吗!!!
牧枝枝扑腾跪下,高举双爪,“对叭起!我错了!!”她随手一指,“它是花是花!”
躺着都中枪的肥啾,叼着玉米歪头,“啾?”
瞅着牧枝枝没出息的样儿,沈浊摇头。
他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小排放入盘中,将肉与骨头分开,又分成小块。
“过来。”
牧枝枝屁颠屁颠地就跑到他跟前,张大嘴巴。
“啊——”
“啊呜”
呜呜呜,好吃好吃好吃!
牧枝枝开心得眯着眼睛,嚼得欢快。
沈浊则支起胳膊,看着腮帮子都被塞得满满的,吃得一脸满足样的牧枝枝。
啧,他活了上千年,就是为了带孩子的?
沈浊叹了口气,要不是在牧枝枝这里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,他早就把这个小东西给扔掉了。
说也奇怪,他很肯定,自己之前从未见过她。
如果不是因为段阔死前的一句话,他连大罗山都不会踏进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