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初扫了谭以新一眼,又看了眼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那些人,边越过他去坐下,边说:“你看着给。”
这么多人看着呢,她说多了,不合适,说少了,又觉得对不起自己。
谭以新在她身后不急不缓的跟着,见她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时,他在旁边蹲下,从兜里掏出了叠支票和一只笔,趴在沙发边上跟她说:“时小姐,你看,我填八九位最大的那个数,这支票交到了手上,就让我离开怎么样?”
时初面无表情的应了。
见状,谭以新连忙填下了数据,把那张支票递过去给了她:“那我现在、可以走了?”
时初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支票,扫了眼上面的数字,又面无表情的点头了。
谭以新这人,怎么说呢,说他正道吧,他毁了那个研究所是为了报复他父亲。
他跟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好。
谭以新快速的站起了身子,又跟旁边拿着平板看东西的江故说了声,就跑了。
江故撇了眼他的身影,把平板放下,站起身子才跟时初说:“先去吃早餐。”
时初刚把那张支票收了起来,听到他的话,就又站起身子和他一块往餐桌那边去了。
早餐还没打开,用一个木盒子装着的。
立马好像还有保温的东西,江故拿出来时,还冒着热气。
有各种的当地小食。
时初看着他把东西拿出来的动作,右手握起了筷子:“我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,等下吃饱就能离开这里。”
刚才她下来时,在客厅里坐着的那位曾老还冷着张脸呢,想来自己战败了憋着一股气不说,还要把新房给他们这些人住,自己到头来还要住那关押室里,多少是有些不爽的。
但谁让他实力不行呢。
不过,看在他都那么大年纪的份上,让让也是应该的。
江故“嗯”了声,把一小碟葱花饼放在了她面前:“我让申西远在市中心里找了个房子,我们就先搬到那去?”
时初点头说: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