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愣了一下便明白过来。
她是个女子,因此作的诗更合女子口味。
秦鸢斟酌着道:“说起来这位南塘公子的性情也是有些奇怪,臣妇的堂兄凑巧得了他的青眼,指点着做了几次诗,之后就再也不肯见人了。说是往年一年也见不了这么多次人呢,可见是有些孤僻。”
为了打消福芸公主见南塘公子的念头,秦鸢也是拼了命的编造自个的谣言。
福芸公主起初一脸向往地听着,到了后来赶忙为南塘公子辩驳。
“三嫂可不能这么说,有才之人脾性大都有些独特,不然怎么配得上他的才华,他这么说只怕也是世上知音难寻,因此索性离群索居了。”
秦鸢做出一副恍然大悟之状,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,若不是公主这么说,我还不知。”
福芸公主称她三嫂,她就要领这个情。
福芸公主果然更加高兴,便道:“三嫂是祭酒大人的女儿,前来拜访祭酒大人的学子多如牛毛,三嫂见惯了这样的才子,怎么知道有那种天赋极高之人,品性高洁,甘愿做山中隐士,也不出来将才华展现于天下,出来做官的。”
秦鸢听了耳热心跳,直想打喷嚏。
福芸公主又道:“你堂兄真是幸运,能够见到南塘公子不说,还能得到南塘公子的指点。南塘公子这么说,是不是打算今年都不见客了?”
秦鸢跟着感叹。
“说起来,我堂兄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,他如今作诗比之前好了许多。南塘公子这么说……听起来似乎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福芸公主失望极了。
秦鸢心中不忍,赶忙又道:“听说这次咏萤诗集收录了不少南塘公子的诗作,此人
秦鸢愣了一下便明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