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自寒张开嘴正想要解释，旁边小鲸鱼的哭声就越发响亮了起来。

常美华有点生气了：“你们这对夫妻怎么回事，小鲸鱼哭成了这样，也不哄哄。”

原本儿子媳妇回来，常美华是开心的。

但现在孙子哭闹，瞬间就看凌自寒和付雨柔不顺眼了。

付雨柔叹气，就走过去，看着小鲸鱼问：“来，告诉爸爸妈妈和奶奶，你这么哭闹的原因，你想要什么，都满足你。”

原本就是因为下飞机的时候，她不让凌自寒抱引起的。

付雨柔也没闹明白，这小胖鱼到底是为什么哭。

付雨柔三个孩子，一直以来，都觉得琮琮最贴心，瑶瑶也还行，至于小鲸鱼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从小就不太亲近。

刚开始管教的时候，付雨柔也遇到了难题，后面想开了，索性就放养了。

现在更是无法理解小孩子的心思。

小鲸鱼就指着付雨柔说：“妈妈坏。”

“我不让爸爸抱着你下飞机，所以妈妈坏，你是为了这个哭吗？”付雨柔情绪很平静的问，半点都没被小鲸鱼给影响。

听到问话，小鲸鱼慢慢不哭了，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说：“你还带瑶瑶和琮琮坐一辆车不怪我。”

付雨柔听到这，就站直了身体，双手抱胸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小鲸鱼道：“那不是你自己要坐后面那一辆车的吗？妈妈是尊重你的决定。”

“可是你不拦着我。”小鲸鱼一边流泪一边看着付雨柔。

付雨柔：“行，那妈妈下次拦着你，别哭了。”

话里很带着敷衍的成分，不过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，付雨柔就拦一下。

小鲸鱼得到答案后，吸了吸鼻子，算是满意了，但因为哭了好长时间，这一下，也停不下来，还是有点小声的抽噎。

常美华心疼道：“好了好了，不哭了，哭的奶奶都心疼了，妈妈答应你了，来，去洗把脸。”

常美华将小鲸鱼给带走了。

等哭声消失，付雨柔看着凌自寒道：“这样，你也觉得是乖孩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