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领地意识很强,最多能容忍别人进入外面的山林,不允许任何人踏入这栋房子内部。
偌大的别墅,竟找不出一间可供客人居住的客房。
明知不合礼数,元沧也只能红着耳朵,把年荼抱到了自己卧室的床上。
床很大,足够两个人躺,可他不能躺。
在客厅里坐立难安地转一会儿圈圈,他又溜回了卧室,蹲在床边守着年荼。
即便昨夜他也做了这样的事,可现在是白天,小雌性待在他的窝里,这种感觉明显不一样。
元沧不可遏制地兴奋起来。
他的脑袋渐渐垂低,凑近去嗅年荼的头发,沉迷于洗发水的气味里夹杂着的那股淡淡甜香。
凑得近了,更能看得清楚。年荼的脸蛋白里透粉,像一块水蜜桃糯米糍,勾得雄性心痒难耐,几乎遏制不住想咬一口尝尝滋味。
年荼忽然动了动。
“!”
动作幅度不大,却足以令心虚的雄性受到惊吓。元沧反射性后退半步,勉强稳住平衡,没有摔倒在地上。
他连呼吸都放轻了,生怕惊醒年荼。
好在只是虚惊一场。床上的人翻了个身,继续熟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