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盯着你爷爷看什么看?!迟早把眼珠子给你们挖了!”

“尉迟老头真是个废物!但凡我是宗主的徒弟,何至于受此羞辱??”

众目睽睽之下,尉迟长老的脸色一下子绿了。

他一直觉得徒弟们本性不坏,正是因为徒弟们在他面前皆是一副谨小慎微尊师重道的模样。至于在外惹些小事,谁还没有血气方刚的时候呢?再淳朴善良的人也不敢说一个仇人都没有,和人起冲突是难免的事情。

直到此时此刻,他被好徒儿们当众指着鼻子骂作废物,感觉脑海中有什么坚定不移的东西在轰隆隆崩塌。

话一出口,两人就知道自己完了,眼前阵阵发黑,不敢抬头去看师父的表情。

他们无力地想要挽回一二,却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,只要张嘴,说出的就必定是真话,越描越黑,往日那些恶毒难听的腹诽全都一股脑吐露出来。

众人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热闹,啧啧称奇。

表面人模狗样的两个人,原来心里竟是这么想的!

四面八方仿佛都投来嘲笑的视线,尉迟长老无地自容,只想快些结束这场闹剧。

他冷冷出言审问,“你们为何与年荼的未婚夫起了冲突?”

“因为我们想绑了他把小兔子钓出来玩玩”,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很快就把犯罪动机和谋划招供了个干干净净,“她仗着长得好看傲气得很,既然约她出来玩她不同意,那就只能来强的了。”

“我们也没打算做得太过分。她修为比我们高,实在不愿意的话,我们也没法强要了她,能摸几下揩揩油就不亏。”

“哼、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,逼她吃一粒软筋散,还不是任我们想怎么折腾都行!”

两个控制不住自己嘴的人表情万分惊慌,说出的话却极其猥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