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座一看震惊了,这些人所犯何罪,时间、地点、认证、物证全都清清楚楚,轻者私藏枪支,敲诈勒索,霸占市场致人伤残,重者致人死命,涉及面极广。
局座为难的说事关重大,局里得细细谋划。因为里面已经牵涉到部分公干人员,甚至本局捕快。
他问:“线人在哪里?”
老冯惊叹事情的发展果然按照赵炳炎的剧本在走,给局座说按照保密制度他不能讲。
而且,此事太大,他只能一口咬定是局座得到的情报。
线人一直关注着事态发展,二十四小时内看不到我局行动,会向帝都的直管部公开举报我局不作为。
局座听得又是一震。
玛德,这是在逼迫他下手。
他知道这事必须得干,而且要马上办。否则情报如果真的到了帝都,那就是叫上面来督办。两种情况的性质截然不同。
那丫端起茶杯长考十秒钟,仰脖子一口喝干掉,放下茶杯叫走起,去市局……
赵炳炎回去,周阿香已经早早的回家,叮叮当当的在厨房里做饭。
女人见他进屋,马上沏茶来送给他。
赵炳炎笑呵呵的说今天有啥好事,夫人这么早就回来了。
女人不接话,笑盈盈的叫他小息片刻,一会儿就好。
两人很快坐上桌子用膳。
周阿香夹了一片肉送到他碗里说小吉和她是好朋友,她老公在证券部干了多年,有职业操守,不会泄露炒股信息,张大哥都亲自去问了。
原来如此。
赵炳炎说无妨,情况确实有变,叫小吉老公明日跑快点,咱两没必要为这事儿做得如此认真。
阿香反问他为啥如此在意呢?
他说咱们这叫出老千,庄家看到大量资金进场赚钱,愿意吗?换过是你在坐庄,你是希望别人为你抬轿,还是心甘情愿的为别人抬轿?
周阿香拨弄着碗里的米饭说她当然希望别人抬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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