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端木南衣的事,你们姜家不能这么欺负人,说把她要过去,就这么要过去了。”
姜国公眯了眯眼,双眸炯炯的看着永定侯,
“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?再问姜家要十万两银子?你们就缺钱缺成了这样?”
不等永定侯回答,姜国公冷哼一声,
“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们钱,因为衣衣是我们姜家最珍贵的宝贝,不是用钱能衡量价值的,你们这些狗东西还想拿衣衣卖钱?”
最近永定侯府是过的很窘迫,姜国公也知道。
永定侯名下的所有资产全部被端木景当了。
如今这些地契都躺在姜诗琪的匣子里。
所以永定侯来打南衣的主意,姜家的人也有所预料。
但这并不代表着,姜国公就会如十几年前那般,任由永定侯牵着鼻子走。
永定侯气的浑身肥肉乱抖。
“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,这么大一个孩子,不能白白的给了你们姜家,我们端木家却什么都得不到吧。”
“这是卖孩子吗?”
姜国公厉声呵斥永定侯。
他杀伐多年,身上的戾气很重,非常人能够与之对视。
“我征战沙场这么多年,衣衣是我用了大半军功,向陛下求的恩典,才入了我姜家的族谱。”